病人张某,52岁,家庭妇女,1979年6月入院。主诉为焦虑不安、恐惧已六月余。父母早亡,家庭及幼年史不详。18岁结婚,共有五胎,无小产史,48岁停经。十多年前丈夫另有新欢,与病人脱离关系,每月付子女生活费,勉强度日。病人平时勤俭耐劳、谨慎多疑、孤独、少与人来往。
1978年10月因次子大学毕业,分配至较远地方工作,病人即表现沉默、少语、经常唉声叹气、易伤感流泪。至1979年3月开始焦虑不安,不时长吁短叹,自言自语说:“我一切都完了,我要死了。”夜间不眠,拒绝饮食,称自己犯了莫大的罪恶,说:“我错了,对不起你们,这样不如早死了之,以免连累你们子女。”
曾数次用剪刀企图自杀。曾有一次在深夜里突然异常恐惧地喊起来:“坏了,公安局要抓我去了,我见不上你们了。”有时经常照镜子,称自己的眼球不动,身体没有血了,腿也瘫了。
体格检查:除左心室向外突出外,其他正常。神经系统无阳性体征。
精神状态:衣着整洁、意识清晰、焦虑不安、搓手顿足、坐卧不宁、终日愁眉苦脸、不时长吁短叹。语言尚连贯,但声音低沉,认为人生无意义,丈夫也死了,儿子也没用,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空的。并常自责自罪说:“我犯了很大的罪恶,对不起大家,该死,该死……”,说时用手痛打自己的头。有疑病妄想,称自己身体没有血了,脑子也烂了等。偶尔有听幻觉,称夜里听到公安人员声音要抓她走。智能良好,无自知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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