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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都来重视焦虑

来源:| 作者:| 发布时间:2015年11月12日

我们都来正视焦炙

神经衰弱的诊断与医治都是一件很是麻烦的工作。神经衰弱与精力割裂、抑郁症有类似的处所,不轻易辩白。在中国初期的医治中,神经衰弱被异常正视,但到了后期,跟着人们熟谙的改变,常常与抑郁症混为一谈。

我们都来重视焦虑

1. 焦炙的三种情势

有欲望便会有焦炙,欲望总在寻求满足,但单凭小我尽力其实不必然能获得满足,这是人生之痛。一般说来,欲望愈强烈,求满足之心愈孔殷,而满足取决于客不雅者愈多,则焦炙更甚。这是焦炙可以理解的通俗情势。人之不合,不在于有没有焦炙,而在于焦炙的轻重和呈现的频率和延续的久暂。当然,更底子的不合是,人们欲望的等第布局不合,对待人生的立场各别。

典型的神经症性焦炙有三个外在特点:植物神经功能亢进;肌肉严重和活动性不安;社会功能显著受损或损掉。焦炙病人的心里体验是各色各样的,预期性(anticipatory)焦炙体验;遍及性(generalized)焦炙体验,即在多种处境下或事不管大年夜小都感应焦炙;自由浮动(free-floating)或无名焦炙;焦炙具有胜过一切的(overwhelming)性质,乃至病人除焦炙外,几近甚么思惟都没有,甚么也听不进去,甚么也看不进去,乃至连电视看了一阵子也不知所云;急性加重的情势叫惊骇爆发;慢性延续的和较轻的情势表现为烦躁,常常焦急也不知为了甚么,轻易发怒等。

有些病人的焦炙直接或首要取决于躯体(包含神经系统)的疾病过程,或呈此刻精力病过程中。这类焦炙可以跟前述二者堆叠或以某种过渡情势呈现,在表里科会诊中很多见。本文只会商前两种环境,即非器质性、非精力病性的焦炙。

2. 焦炙障碍比抑郁症多

据N.C. Andreasen等①,美国社区查询拜访发现,遍及性焦炙障碍的得病率为6.4%(p.235);惊骇障碍女性为2%~3%,男性为0.5%~1.5%(p.231),笔者按,若男女在人丁中各占一半,则总的得病率为1.3%~2.3%。遍及性焦炙和惊骇障碍加在一路得病率超越8%。同书陈述抑郁症的得病率为4.3%(p.207)。国内陈述也是焦炙多于抑郁。胡明等②陈述,中学生焦炙产生率为20.3%,此中轻度焦炙占14.4%,中、重度占5.9%。丁锦红等③陈述,大年夜学生处于焦炙状况或有焦炙症状者占30.8%。这些数字是触目惊心的。

3. 临床大夫诊断的抑郁症病例比焦炙病例多

在“文革”前,我国精力病学界一致认为,精力割裂症和神经衰弱是防治的两个首要问题。那时,精力科门诊病人除精力病人外几近满是神经衰弱。这申明,大夫的不雅点决定着他们所见到的病种漫衍。鼎新开放以来,环境产生了戏剧性的改变:神经衰弱不见了,全都变成了抑郁症!个中启事,笔者在一篇短文④中谈过。其实,神经衰弱并未消掉。王国强等⑤对43例神经衰弱病人追踪10年的结局是:神经衰弱32(74.4%),精力割裂5(11.6%),抑郁症2(4.7%),焦炙症2(4.7%),灭亡2(4.7%)。追踪10年,74.4%的诊断不变,神经衰弱的诊断是可以站得住脚的。再看看打消神经衰弱这个病的美国,DSM-IV⑥说,神经衰弱可以归类到未分化的躯体情势障碍(undifferentiated somatoform disorder)这一诊断类别,这其实只是换了个说法罢了。

首要之点是,我国大夫包含精力科大夫,对焦炙障碍的熟谙不足,而工作的另外一面是,对病人的表情“抑郁”却“高度过敏”。这是需要当真会商的。

4.“难治性抑郁”的启迪

抗抑郁剂对真实的抑郁症疗效不错,大年夜约80%的病人可以在一至数月内减缓。当然,大夫老是不会满足于已有成绩的。

为甚么没有人说“难治性痴呆”呢?因为迄今为止,痴呆还没有甚么有效医治。没有人说难治性焦炙,与此多少有些近似。DSM-IV在谈到遍及性焦炙的病程时说,“很多遍及性焦炙障碍患者陈述,他们终其平生老是感应焦炙的或神颠末敏的(nervous)”。⑦但是,早在上世纪70年代,美国大夫一年以内就开出包含安然安静安静类的处方多达9000万张⑧。可见,焦炙既多见,医治结果也不好。真实的抑郁症(所谓内源性抑郁)与心理社会身分和人格障碍都没有甚么关系,而焦炙障碍作为神经症的一型,却与心理社会身分和人格特质关系紧密密切。药物医治二者疗效的较着差别,其奥秘就在于此。

5. 诊断标准问题

所谓不典型抑郁症⑨,在笔者看来,更首要的是神经症、癔症(Klein称不典型抑郁症为癔症样心绪不良)和人格障碍,即便病人具有2礼拜合适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(MDD)的症状诊断标准。也难怪,1/3的住院抑郁病人合适不典型抑郁症的标准。⑨

DSM-IV关于MDD的诊断标准值得研究(见该书p.327),特别是与GAD的诊断标准(见该书p.436)对比着看。诊断GAD要求焦炙症状不克不及只见于表情障碍时(标准F),而诊断MDD却没有响应的要求。这就是说,或人持久焦炙,而只要有一次合适MDD的诊断标准就得诊断MDD。这公道吗?事实上,国内很多大夫就是这么做的。

笔者认为,除器质性和精力病性精力障碍应当优先诊断外,MDD和焦炙障碍是同一层次的精力障碍,二者之任何一个都不具有诊断的优先性。MDD和焦炙障碍的辨别诊断首要应考虑:

1.何者先呈现;

2.何者病程更长;

3.总的病程是延续的还是间歇的(有没有2个月以上的完全无症状期);

4.何者症状更较着,更凸起,使病人更疾苦,对社会功能故障更重;

5.有没有焦炙和/或躲避一类的人格特质;

即便细心考虑到上述5个方面,仍没法肯定,则应诊断为焦炙与抑郁共病。

再看看DSM-IV的MDD诊断标准,症状标准A项内列有9条症状,在笔者看来,此中5条其实不具有抑郁症的特异性,或说特异性不高。换言之,这5条完全可以且常见之于神经症(包含焦炙症):

⑵显著乐趣减退或快感减退;

⑶显著体重或食欲改变;

⑷睡眠障碍(掉眠或多睡);

⑹疲惫或感应没有精力;

⑻思虑或重视集中能力减退,或踌躇不决。

事实上,在GAD的诊断标准中(见DSM-IV p.436)C项的6个症状中有三个与上述不异,即(2)易疲惫;(3)难于集中重视或脑筋里一片空白;(6)睡眠障碍。

抑郁症诊断之滥还有一个可能的启事,即大夫没有严格遵循诊断标准行事。例如,DSM-IV的MDD诊断标准A项起码合适(1)或(2),而(1)规定“每天大年夜部分时候”(most of the day)和“几近每天”(nearly every day ),(2)则规定“对所有或几近所有勾当”(in all, or almost all, activities),“一天大年夜部分时候”(most of the day)和“几近每天”(nearly every day)。大夫遵循这些规定考虑诊断了吗?笔者认为,很可能没有做到,因为(1)笔者从未见过一份病历上有如此记录的;(2)半天时候门诊看十几位病人,每位病人看病时候不到15分钟,也不许可大夫进行具体的扣问。

“温故而知新,可觉得师矣”(《论语为政》)。让我们来看看1983版的《牛津精力病学教科书》(英文版),该书p.136有三点值得我们思虑:

1.事实有没有抑郁神经症这么个病?对峙的两边“一样坚信”(to the equally firm conviction)。

2.Mapother和Lewis认为,焦炙神经症不克不及清楚地辨别于抑郁障碍。

3.肯定无疑的焦炙神经症很少改变成抑郁障碍,固然如此,焦炙症的病程中常常穿插有抑郁症状的短暂爆发。

E.Kraepelin(请重视,他死于1926年,也就是说在他糊口的年代里,还没有休克医治,抗抑郁剂更是闻所未闻)的抑郁症是预后杰出的,绝大年夜大都爆发在3~18个月内自发完全减缓,平均一次爆发为9个月,只有10%摆布的病例变成慢性。迩来门诊诊断为抑郁的病人,病程延续超越2年的比比皆是,可大夫又其实不诊断他们是dysthymic disorder。在笔者看来,dysthymic disorder实际上就是抑郁神经症和/或抑郁人格。

最后再提一点。1988年美国疾病节制中间颁布发表辨认出一种新的临床情势,名叫“慢性颓废综合征”(chronic fatigue syndrome)。据专门研究,在美国成年人中,25%的人有延续起码2周的颓废。颓废延续一年及一年以上者在基层卫朝气构病人中占24%⑩这些病人或许在中都城成了抑郁症?重温西方的汗青,我们可以从T.A.Ross的名著《常见的神经症》(Common Neuroses: Their Treatment by Psychotherapy, Edward Arnold, London)一书中看出一些端倪。此书1923年初版对神经衰弱有具体会商,而在1937年第二版,作者丢弃了神经衰弱,认为它大年夜部分都是焦炙神经症。笔者说过④,我国没有经历过“焦炙期间”。鼎新开放就像打开了三峡水库的闸门一样,抑郁症来势凶悍,势不成挡,把神经症冲得乱七八糟,乃至覆没无闻。“请看本日之域中,竟是谁家之全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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